仁松君走了,这两天仁松君的音容笑貌不断地浮现在我脑海,写下记忆中的点滴片断寄托我的哀思,仁松君走了,留下了太多的遗憾和未尽的心愿,愿你的在天之灵庇护你的家人和女儿后半生平安幸福,仁松君,一路走好,安息吧……
和贾仁松初次见面,记得是在广州钟落潭培训中心公司召开的一次会议上,那时我刚到公司不久,第一印象他戴着一副近视眼镜,身材瘦削,神情淡然平静,说话声音不大,沉默寡言的样子,同事们都叫他小贾,晚上住宿正好和他住在一间房间,抽了几支烟,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话,就这样算是认识了。
回到办事处后,有一次和老同事聊天,提起贾仁松,同事给我介绍说别看他不怎么出声,其实挺有内秀的一个人,英语水平相当高,是英语专业六级,之前做过翻译,广东公司成立就来公司了,是公司的元老,我当时就感慨人不可貌相,公司真的是藏龙卧虎。
由于不在一个地区市场,工作上没有直接的联系,只有每次公司广东例会或者开年会的时候才会碰到他,每次发言他总是不温不火,没有什么豪言壮语,很低调,惠州的业绩一直很稳定,印象最深刻的是每次汇报工作惠州市场的费用率总是最低,可以看出仁松是一个很实在很本分很忠厚很节俭的人,他的这种性格也带到了工作中,勤勤恳恳,踏踏实实,任劳任怨,不张扬不铺张,勤俭持家持业,后来由于公司业务发展,很多地区市场都配了工作用车,但惠州市场一直没配车,一次在广州开会在公司门口抽烟,问起仁松说是不是坐大巴从惠州来广州的,他说是啊,我又说从惠州坐车到广州大概要多长时间啊,他说大概要两个半小时,一副淡然的模样,没听过他说起任何牢骚怨言。
偶尔一两次会议后餐后去唱Ktv,同事们唱歌喝酒,气氛热烈,他静静的坐在一旁,间或抽支烟,我每次唱完歌后,他都要举起大拇指,“赵军,唱得太好了”,我喝高兴了,“小贾,谢谢,来,干一杯”,他也不多说话,碰完杯后一饮而尽,同事找他喝酒,他也是来者不拒,只要对方喝完,他也是一干而尽,这时大家都会说“小贾,挺能喝啊”,“哪里”他还是笑笑,虽然他不象我们一样酒喝多了主动出击,胡言乱语,张牙舞爪,但可以感觉出他很喜欢同事们在一起这种亲密无间,无拘无束的氛围和感情。
2月2日(正月初七)下午接到广州余炜的电话,说小贾去世了,通知我第二天去惠州参加追悼会,当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一再确认余炜讲是真的,因为年前2月5日在广州还开了一次地区经理例会,中间休息的时候和小贾还在门口抽了支烟,闲聊了两句,前后才十多天时间,没想到那一次见面竟成永诀。
去惠州的路上,脑子中一片空白,间或浮现出小贾的音容笑貌,始终不敢相信这是真的,到了殡仪馆,很多同事已经到了,北京的任总、阎总也来了,大家表情都很凝重,有同事为了打破沉默的气氛偶尔扯点别的话题,但气氛还是很压抑,等进了殡仪馆向贾仁松遗像鞠躬致敬的时候,有同事已经在轻轻的啜泣,等到向贾仁松遗体告别的时候,听到贾仁松爱人撕心裂肺的哭声,看着贾仁松年仅四岁的女儿天真无邪的样子,童稚的话语“妈妈,今天怎么这么多人啊?奶奶怎么没来?”“妈妈,你干吗老哭啊”,看到曾经的同事,曾经的兄弟,曾经的战友,曾经那样一个鲜活的生命,就静静的安详的躺在冰冷的铁架上,他再也不能醒来,留下了年迈的父母,留下了孤立无助的老婆和年幼无知的女儿,再也不能听我唱歌,再也不能和我们干一杯,再也不能抽一支他喜欢抽的中南海香烟,在场的大男人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喷涌而出。
“亲戚或余悲,他人亦已歌,死去何所道,托体同山阿”,忙碌的节奏和生活的压力已经使我们对各种死亡报道变得麻木,当身边如此亲近的同事离我们而去的时候,让我们体会到了生命的脆弱,人生的无常和真情的可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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